美國的教育同移民政策必須檢討 縱令變的嚴苛也在所不惜 不能無休止無標準放縱移民 幼稚左派發乎濫情 堅持平等高於一切 最終自由必將覆滅 還以為兩者皆可抱?劣質移民與劣質教育底下容易滋生反人類的惡棍 自由民主實則皆可爆 皆可拋 臨了嗟怨 we the fucking people
余非右派更非左派 余american pie也
政治不是書生論墨 清談當清痰 啐了便了 要堅執信念 要適當妥協 要隱而不見 要水到渠成 你可以開明專制 但必須開明 你可以自由民主 但不能民粹 你可以或左或右或中間 但不能極左極右 學院派流乎學院 盲毛惡霸不會同你卿卿我我話解構
這世界永永祇有悲劇 尤其充斥假大胸的兲朝支那 人人都是主腳 逃也逃不掉 而且出色的無恥官僚評審 非要人人晉身最慘男女主腳乃夠得上戲劇國度之譽 然後嚷嚷我也不想 那是上天主意 你找他算帳去
為毛一到「多難興邦」的時候 總有人口水花噴噴「人間尚有大愛 閃耀人性光輝」因為明知人間有屁愛 人性有春光輝 縱令爍出火柴尾的餘星 也大呼小叫 卻不肯自認有多齷齪 多卑鄙 多無能——又是一幕不完的喜劇
無常 方為至真 怯懦的民族對待死亡 祇有無休息的呼天搶地 永永覺著陷身齲齒洞 爛無可爛不知爛 惟願死者超度 對生者 也不知該說甚麼
痛苦同怨氣必定籠罩塵世 在生者的功勞是 令痛苦同怨氣 幾何級數覆疊 覆疊 覆疊 覆疊
支那社會主義優越性體現於 每每天災人禍 當然 支那人覺著 人禍也屬天災 無中央御駕親臨 便不曉得如何發動 綁手綁腳翹首望京的死狗 西面地震東面流感 中央集權與地方的小中央集權的高效率可見一辬馬
當年三把手寶爺爺李寧波鞋一踏足汶川廢墟 七情上面 同志們 救人要緊阿!當場人民子弟兵的軍頭不屑一顧 這老幾呀 指手畫腳 雞毛都無 演技當令箭
半句話茶座
祇說半句話 因為無話可說
一坨堪稱廣州人民日布的打飛機報紙的上下左右不值得不才的小弟假裝勃起再假裝敖射群雄 令自稱如日中天的前途似錦的大氣又大器報紙浸淫不必要的興奮 本身精神分裂已夠可憐 不忍落得神經衰弱 高嘑自救
不是一小撮部門一小撮人相互學習後 雨雲爰散去 太陽公公出來了——乳暈終歸會暈 太陽不過公公 最把炮 當個太監總管 吆喝一眾無陰人
共產黨暴政 社會敗朽 民粹氾濫 傳媒墮落 怎麼救——卬的狂烈理想主義業已注射嗎啡 不會肆意作動 蓋因見著如許不堪的人食人世道 食了人還要誇讚刀工好醬汁正 連連「這狗肉好食 再來一噉!」 ——辛塊布社便此世道之優良縮影 制度造狗雄 狗雄造制度 層層相因 環環相扣 繾綣纏綿 不知所謂
一面愛黨愛國 一面憂民疾苦 一面報商勾結 還要知識份子自居 專業人士傍身 走遍天下光環罩頂 一支筆 一支錄音筆 一張紙 一張記者通行紙 便倨貴的很 以為既然我喊過政治正確的口號 寫了筆法正確的文字 「引致社會廣泛關注」「相關領導高度重視」「執法部門快速行動」縱令不了了之 也是為民請命 造福百姓 是好記者 是好報紙 是人民的好喉舌 永遠不會喉嚨痛
一份報紙需要靈魂與報格 辛塊布很幸運 半樣都無 而仍舊自稱「報紙」—— 一時劉青雲上身 一時梁家輝揸莊 飄飄忽忽 演技一流之餘 惟有演技——抑壓甚而扼殺靈魂同理想的地方 不管多麼堂皇 多麼老友鬼鬼團結一心示人 也較糞坑更有資格容納大糞 試問 為何要「詳細分析」 呼吐真情 盛其一時半刻之偽盛?
每顧來版文字 無病呻吟 囉囉唆唆 大呼小叫 言不著重 怎麼改——不改 制度及社會長年痼疾 不是一間報館問題 是三歲到八十歲男人女人變性人的通病 所謂「歷史遺留問題」 新文化運動以降 共黨翦滅優良文化 散佈赤俄劇毒 要改就是要反共反社會——乍肯自家心水清 點極蠢人都唔明 索性不點不明 自己好過
莫謂甚麼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飯碗崩口也要扒 臨了薦以一文 法蘭西早死哲人albert camus 1939年廿六歲所作 自由記者宣言 人家可是身居戰場 七月飛霜
無話可說 半句說完
vanlu 年廿六
201304211817
訂閱:
意見 (At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