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的理由

一切可見的木樁上 沒有我與她曾有的可見的爪痕 半星r也嫌多 
  
甚麼時候她稀鬆平常的將我淘汰好友圈外 專注聽從一坨男人的呼喚 而我卻因為一再代入其中而倍顯窩囊   

唯物歷史觀剝削成的常態觀念是 歷史過去的 固體可拋 若然固執不可拋 竟得死無完膚 試問 我留待這坨笨軀為何  

這種斤兩的軫憶連讓她保留形式上的互為好友都不可能 我還怎麼爭 當年信誓旦旦的留守餘生迎她最終的回歸 癡漢說夢 公車也拒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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