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二慟



一慟

磨著方向盤 一溜蝗蟲擺尾回到了大學城 路中失途 拐錯了小小方向 重走了兩遍侖頭高速 是不是這裡已然去我不近 處處掐我作對 不依討好?罷了 不要誣陷一條死路 逕是我的錯而已

心無旁騖說來也帶假 起先的本意是有車可馭之時 怎麼也要獨驅回去炫耀一下下 或許更確切的期望是 撞見伊 即便怕敢直望 也吸收得著伊惶恐錯愕的餘光 不知吸收來幹麽 不知是否得以崩毀的滿足 繼而捲入車廂 悔奔而去 賡續磨著方向盤 揣度車尾巴後招人哂笑的遺幕 而窩囊的不願正視一分一秒 揣了自製的悲情high足一晚

本意如此 不騙人 告之以眾卻謂回去付印資料耳 騙人 一副凜然的紈絝樣反而瑣碎成了本旨 實施妄想便提心吊膽起來 生怕一個不留神 應驗了 失讖了 甚麼都好 反正便是逕自輪盤 龜速剮著校道的臉皮而自家的臉皮壓的很低 很低

忽而正裝手抓花束的學生一步係一步 又一坨畢業照的行當 即電建基怎麼回事——經管同開放學院今日影相——電話一掛 我也掛了 怎樣諷刺的巧合 竟事無張揚 先無預謀 勾連一塊伊要畢業了 我也畢孽了 兩年前的邀約 誰還記實 誰還應然 我卻來了 又悲情狂陳柏宇鉤心塌肺 旋即辛螂微博之 瓜明寥寥一言 ‘那首’ 都無人有閑致閒置下來揩碰我的廉價憋屈 明擺的花癡遇上花粉癥 噴嚏連連裝作霧色紛紛 咯血病扭手半掩 還真以為林妹妹托世 卻不過拖尸糾結 自怨自艾 ‘蛆動引擎 窒室喪哮 瀉膿失明的耳 你們盡管獵奇 兒童的早孕玩戲 子宮盛產壞味 保濟於事的無濟丸’ 

甚麼兩年前的邀約——愛人 我希望兩年後畢業的時候 你能夠到場——當時的立馬反應 你意思是這兩年我們都絕交了 而你卻希望我會到來你的主場 作一番你當下不捨的施捨 而事實是當下的過後甩諸屁末的梯形壩臺 永拒我於不太平洋?——恰恰 兩年了 我卻來了 不期的 默默的 不知所措的 不明所向 而維持你一逕企盼的天各一方 各執各手 一本隱然的秘冊 書畫上你我不曾現身卻佯裝挺身而出的淒苦浪漫 你我 都曾是惟二的作者 讀者 又都不曾是其中的作者 讀者

兩年前的書寫 誤信真愛 心死地塌 而這份所謂真愛的脆弱幻象始終不滅的纏繞甚或捆綁我的全體 半句外人不齒的似是而非的承允 廝守起來不問底限 不著痕跡 雖則依舊有人不依不饒戳我傷痂 要挑痂中看的未瘥的血紅 一闋爛肉便可引的捂嘴竊笑 偷偷覆蓋抽離的疤焦 若無其事吹口哨去了 痛的疊加是麻木 但麻木的痛不是麻木 痛仍

所以 一踏入學校地頭 伊的全息影像耶穌一般升騰半空 牽扯我抵擋前行 見著伊又能何如 四目而視又能何如 況且不擔保伊能顧念舊情的雙眼平視 而不是單眉戚戚 留個屁眼r打掃我走—— 一剗的 無由接受 昔陳的鬱結尚且未得消化 又妄圖壅塞些些欲拒還迎的不忭 要讓自家爆裂而死方才安樂 不是自虐狂不是迫害上癮而何?

無果 不是不期 預料中的無果 單頭發脹的訊息中 我的譫妄往往通向自我毀滅的極致 若要伊不知 除非人不知 陳柏宇成隻碟重複又重複 都可催人自歿的當造的歌 似乎當前的我 仍舊迷信愛的潛意識種植 你瞪大眼睛說再也不見 呼呼大睡之際 夢的邊際 你需要我的接濟 即便多麼擁擠 我相信總有較膚淺的快感 口舌更延綿的持久物 匿以無底的意識夾萬 恐於你的一旦醒覺的躁性發作 輕易不伸鬆懶腰 你便蒙蔽 眼前一場自訂的獨腳戲 照鏡子揉耳朵是的——當然 以上統統單頭發脹 伊的一端 屬超驗部份 祇有私自僭越雕塑的份 而我的一端 每夜每夜的寢前 希憐著就此瞑目 一種強壯的吸力將我拽向我需要的世界 有愛 有自由 有伊的神韻 有我的神暈 而終竟滯於無途 伊有是有 卻面容失真 夾著可怖的笑 攤開自以為熟悉的陰唇 我將小碼龜頭駁上斷頭的大碼陰柱 瀉著血 覺著放置落這麼攤開的肉體上 我們都會得到曾經 得到消逝的浪漫 作者讀者二合而一的湧現 而不會大殺風景的掌摑告醒你 這是夢 這不過是夢

這不過真的是夢 真的不過是夢 多少回碼落日記 又苦筆無支 書不出所以然 竟末了 ‘罷了’ 對呢 於伊 於眾人 這起過路穿插的橋費事件 你奉若至珍 一生惟一的顧城之戀 而他們 都‘罷了’收場 祥林嫂的加演 他們不希罕 倒貼也不動搖離座的決意

方才空間裏碗碗的相冊 伊處她們之央 很矛盾的定睛晃頭瞄了下 忍不住昨日的憋屈與自製的悲愴 告訴碗碗怎麼回事 預料中的不解瘋情 她回以冷汗 不論妍 檸檬 甚或美人 與伊相關的所謂姊妹 不是敷衍的規勸算了罷 便逕直鄙夷我的無聊 劍豐說我遇著何事總要分析 即便失戀 析出讓自家安妥的自慰條理 而不自知 愈陷愈深 故作翛然 很顯淺 她們一夥r的 何時兜你入籠一併熱絡?何時同樣視你若親呀親的凡事相訴?說白了 不是朋友便是了 她們看來 我僅僅作為伊的生命版圖裏久砌一隅的小碎片 要不是還未來風 遂吹的東西南北中發白 不知對家上家湖那家 凡間有坨對此類身份的慰安性稱謂 過客 真是客死伊鄉 屍骸豐滿了伊生命的血肉 兀自舞轉小夜曲

迫害狂上身 發洩到碗碗頭上有必要麼?或者 藉她的地方擺明車馬 至少 我未死 我未死絕 但 我亦未絕處重生 伊可見得?

二慟

前事喪魂未安 翡翠新聞斷斷續續播報了曾鈺成的曠世一擊 拉布兀斷 議長蠻權施戮 建制笑逐顏開 毓民綿疲作廢 制衡乏術 抗惡乏力 黃宏發亦云此舉不明智 將付巨大政治風險 架構權力失衡

已不止一回的目睹或親歷香港的漸次淪陷 根基不穩至於流失根基 一貫引以自豪與赤化大陸涇渭分明的優良因子 快將倒落堆填區 成為你我彎曲的曲 而對於左派 共鳴成扯旗的靡靡之音 爽翻天 向一心自由而不得的港人臉上吐得滿目精泥 共黨之胯下 盡顯無解 不逮其無賴邪佞之萬一 漸烹漸熟 皮剝不自知 死哭無音

共黨隱居一層層表面的法治與制衡墓室之後 把玩自個r的飛機 明暗自如 善的仁的水壺 反而保護了惡的不仁的污液 善惡共處一瓶身 同望一瓶口 齊擠一瓶頸 你說 誰會贏?終究污液漫瓶 對外開漏 輸出欺世價值 抑或善有善報 歸根可勝邪?

別癡漢說夢了 醒醒罷 動用你僅有的未至於硬化的智力與理性 你我的出路是甚 牠的末路又是甚 你我與牠的陌路能夠鋪就麼?

民建聯很喜歡以‘為反對而反對’賤視泛民 而稍有邏輯與常識 便不難覺著 保皇黨 不是‘為支持而支持’又是甚麼其他狗屎?他們舒舒服服支持著不需自身埋單的偽正義 卻失去了作為一名靈知個人的善性 以堂皇的嫁衣弇覆自個r酸臭的死心 其實 我再一路揣摩揭露下去 也會嫌弄臟了我的言辭 貶損了非人之上我的身段

周耀輝說白了 一切恐怖終將降臨 無turn back 無跳閘 甚麼自由民主一概未出發先變粉塵 香港的上空 棺材蓋上五星血旗 籠罩一生一世 永生永世 舉目三個代表 環回立體聲沒有共產黨沒有新中國 你 我 還能怎樣?

掰開你久掩積垢的狗眼 看清楚你的主子巨大的陰囊底下 晃晃蕩蕩 是怎樣不堪的世道 滴滴答答 小腸氣餵養的 是怎樣無論如何奮力掙扎也五體砸地不得翻身的渺渺蟻民 而蟻穴與蟻窩 且將愈抖愈大 容納你 綽綽有餘 不附加奴隸費呢

你們不希望暴動 不希望武力解決邪惡的不公不義 對共黨心存那麼對得住自家善心的祈盼 而此黨何嘗掩飾自家的惡毒不猛撲向你呢? 醒醒罷 你們 或者叫你們廢儲的青蛙王子 拍蚊的動作竟集體柔弱的當作無限血腥的壞教材 知識小肚臍醞釀小家子氣 說到底 你們怕死 寧可共黨捻死 也不想博學的掟蕉議員害死 繼而阿公呵呵一笑 捻的更狠更深更殘酷 倘或不醒醒 那末 省省罷 歡迎回歸祖國 共享同一撮r枷鎖 同一片天地翻覆的集中營 你我沒有名字 都喚 虎陰下的奴隸

睡覺罷 全世界共產黨主意的奴隸們!

201205181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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